1.

“Mambo.”

“Poa.”

“Poasana.”

坦桑尼亚桑给巴尔岛,进行这样对话的时候,我觉得回家了。

至少,这是我的地盘了。

东非,我一次次离开你,又一次次归来。

马赛人,斯瓦希里语,成了我跟坦桑尼亚最好最快的链接。即便是第一次到达的坦桑尼亚也显得亲切与自在。侧耳倾听,加上他们的肢体眼神信息,或许能听懂一些悄悄话,没有那么容易被愚弄到。说一句“MimiHikiHiki.”打趣,羞涩的小孩,蒙着面纱的女人,过来搭话的男人都能笑出声来。(我的名字叫这个那个。Hiki=iki,这个那个。)

桑给巴尔岛

两个坦桑马赛武士,踩着月光,踏过涨潮的沙滩,护送我回酒店。

旧奴隶市场外的新杂货市场,一个当地小伙用流利的日语向我搭讪。

酒店老板的黑人小孩在我怀里魔性大笑,他的女人在问我小孩的英文家庭作业怎么填。

在纳米比亚的温得和克以及鲸湾,舒适与惬意让人挪不开步,舍不得离不开。

“可是我还想在肯尼亚之前去一下桑给巴尔岛和坦桑蓝宝石矿区。”

想到这里,第二天就收拾了行囊,从鲸湾到温得和克,再当天坐上去往利文斯顿的车。一周后,坐上坦赞铁路直驱达市。

日夜兼程终于到达桑给巴尔,六月中雨季刚刚结束,每天都是灿烂骄阳。细腻白沙在退潮时挽着蓝色海水和珊瑚礁的手,一丝一缕深深浅浅蓝。度假的人们躺在吊床上,摇着聊着,没人做一件正事。大树树叶的间隙洒下漂亮的光斑,音乐,酒吧,一千次日落。

再一次,想住在岛上不走了。

“可是我还想在肯尼亚之前去一下坦桑蓝宝石矿区。”

想到这里,买了桑给巴尔岛直飞阿鲁沙的机票。阿鲁沙,是坦桑蓝宝石矿区所在的地方。

2.

女人都是爱宝石的吧。爱那种晶莹剔透,炫目反光,细心雕琢,唯美搭配。

博物馆里绝世珍宝,皇冠上的宝石,遥远年代的吊坠,或历久弥新或古朴静美,只是看着都觉得感动,那个年代的人如何能将多种的宝石和贵金属组合在一起并形成大气艺术感的作品。

“这个国王很爱这个王后吧?闭上眼睛王后的美貌可以脱离文字,浮现在宝石首饰后面。”

生活中,不同的宝石不同的设计佩戴在不同人身上,都会形成每个人独特的气质。有的人更衬祖母绿,有的人更衬坦桑蓝。

还记得《泰坦尼克号》,杰克给露丝画人像时,露丝佩戴的是巨大的蓝色宝石“海洋之心”。海洋之心就是坦桑蓝宝石,跟其他的世界多处出产的宝石不同,它仅仅出产于坦桑尼亚非洲第一高峰乞力马扎罗山山脚下。

而去往坦桑蓝宝石的矿区内部并非易事。

在南非时对钻石感兴趣,准备去往钻石矿区,却被告知只能开车经过,并不能下到矿井,仅仅是进入矿区都需要特别通行证。没有认识的矿主,无果。看过关于纳米比亚海上开采钻石的纪录片后,去到纳米比亚也打听去往矿区的方式,有tour可以前往,但更多的是到了现场观看录像,没有办法真正近距离看到开采的现场作业。在波兰克拉科夫,我也曾经跟团下到幽深的盐矿WieliczkaSaltMine参观,开采过程矿工生存状态都一一展现给游客,而因为宝石矿区的特殊性,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随着全球宝石规范管制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多的国家对矿区进行严格监管,仅向注册的珠宝贸易商珠宝开采方颁发通行证,作为游客无法前往。游客不能前往矿区直接购买原石。比如坦桑尼亚,如果被移民局发现手持旅游签去往当地Mererani原石交易市场,直接会被抓起来,作为游客只能去往远离矿区的商业中心有贸易执照的宝石商店购买。

诸多阻碍,热情却丝毫不减。

阿鲁沙当地华人在我决定出发阿鲁沙之前就告诉我“坦桑尼亚政府在矿区外修了一个“万里长城”,进去的每个人都需要实名,需要特殊通行证,通行证需要认识人,并且办通行证需要很长时间!”肯尼亚之前认识的坦桑蓝地质学家也告诉我没有认识的矿主无法进入!

到了阿鲁沙可能进不去坦桑蓝宝石矿区,但不去阿鲁沙一丝机会都没有了。我决定先飞过去再说,在桑岛的舒适度假和坦桑蓝宝石之间,我选择了念念不忘的坦桑蓝。

WG和BT在阿鲁沙机场接到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他们尝试联系认识的坦桑蓝矿主,可是不巧,这个矿主飞去找坦桑尼亚总统开会,抗议维权去了。竟然可以直接跟总统对话,势力和话语权让人不得不佩服。可是,谁又能给我办通行证,带我进去矿区,并下到矿井呢?这一趟是不是白跑了呢?

正在不安中,WG突然得知另一个坦桑蓝矿主刚刚飞回阿鲁沙,明天或许有机会见一面。“到时候见到矿主,对方肯不肯答应担保你带你进矿区就看你个人的本事了。”

3.

WG告诉我坦桑蓝宝石矿主Y是下午会上门来。中午开始,我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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